美白有罪.....

美白有”罪”!?
淺釋美白文化對香港女性自我形象的影響

一、 引言
俗語有話【一白遮三醜】，似乎意味著「白」就是「美」的最基本元素，這俗語的意思乃形容女子膚色的白皙，能遮掩其於面貌、身材、儀態等等多處的缺陷及不足處。[1]
從歷史因素觀之，白種歐洲人於哥倫布發現新大陸後，相繼在亞洲、非洲等地建立殖民地，白人在有色人種心中成了高貴的代表，因此催促了亞洲與非洲的女性對白的渴望，進而追求白晢的膚色。[2]
中國人”一白遮三醜”的觀念的源起可追溯至戰國時期。《戰國策》卷16記載，張儀到楚國晉見楚王，向楚王誇稱鄭、周一帶女子的美貌時，已經說她們喜歡用白粉舖面，用黑粉畫眉。(「粉白黛黑」)戰國時代的宋玉在〈登徒子好色賦〉中也說東家的美女「肌如白雪」。可見早在戰國時期，人們已經認為膚色比較白的女孩比較美。不過，宋玉也說，東家美女的面貌「著粉則太白，施朱則太赤」，可見當時人所欣賞的白屬「白裡透紅」的感覺。[3]
在亞洲進行的一項調查顯示，香港四成五女性曾使用美白肌膚用品，六成人認為美白膚色令她看起來更年青；部分女性更認為，可以借此遮蓋瑕疵和吸引異性。[4]

據YMCA香港基督教女青年會的一項調查，在二千多名受訪女性中，只有一成(11.5%)人表示不需要花費在儀表上，而有六成(59.7%)人每月支費用是$500或以下﹔此外，亦有一成半人會花$500至$1000不等(16.4%)，每月花$1000以上的受訪女性亦超過一成(12.3%)。事實上，受訪女性的每月平均收入是$6590，而她們在儀表上的平均花費有$867，所以，女性平均也花收入的兩成(18%)於「扮靚」上，反映了她們可能已把這美容、化妝等開支當作經常性的支出，視為生活開支的一部份。[5]

網站「生活易」在網上進行一項問卷調查，成功訪問了2204人，年齡介乎15至49歲，九成為女性，六成人具預科或以上程度，超過一半人月入超過一萬元。調查發現，三成男女性受訪者不滿意自己的肌膚質素，八成受訪者認為女性擁有美白肌膚是擇偶的優先條件，七成女性受訪者會用美白產品，有超過四成的女性受訪者將「皮膚白皙」列為美貌的首要條件，可見美白膚色已經普遍被女性認定為吸引異性的最重要因素。[6]從而看出香港女性對追求膚色白晢的文化確實相當普遍。

二、 形式／功能
香港市面上的美白產品林林總總，層出不窮。護膚品牌的廣告商也紛紛找來著名女星作品牌代言人以作推廣。現時香港其中較受歡迎的美白品牌是玉蘭油品牌出產的的美白產品，其他受歡迎品牌包括SK-II及姿生堂等。[7]

選購護膚品時，大部份也在標籤上寫著「美白因子」、「淨白精華」、「白滑配方」、「淡斑元素」等字句。[8] 現時坊間推出可達至美白效果的方法及形式繁多，一般市面上標榜具美白功效的產品，大多都含有衛生署法定核准的美白成分。[9] 而當中醫學認可有抗黑成分的只有三種，包括：對苯二酚、麴酸、壬二酸。其他如維他命A、B、C、E、綠茶、葡萄、熊果素等屬抗氧化成份，衛生署衛生防護中心社會衛生科皮膚科主任盧乾剛醫生指出，雖有一些研究指含有美白功效，但結果有待更深入的研究證實。[10]

美白的形式有多種，包括：面霜、精華素、面膜、內服產品、激光和彩光去斑、淡斑、美容治療等。以下是概述其美白功能：
i. 面霜、精華素
功能：能有效控制構成黑色素的「酪氨酸」，減低其活性，阻止黑色素形成，達美白效果。
ii. 面膜
功能：有軟化角質層，令皮膚變得白淨，而且停止紫外線侵襲，斑點自然減淡。[11]
iii. 內服產品
功能：改善體內機能的內服產品。而中醫師指出中藥美白先要了解出斑原因，燕窩屬滋補食物，體質虛弱的人，便可能有效，但體質燥熱，便會愈食愈多暗瘡。[12]
iv. 激光和彩光去斑、淡斑
功能：利用激光及果酸，去除底層色素，原理以激光在一億分之一秒極短時間，撞擊黑色素細胞，令細胞受損代謝，表皮脫落後，皮膚回復白淨。[13]
v. 美容治療
功能：果酸能磨走含黑色素表皮，令皮膚變白。每次使用產品30-35％果酸去斑，減少毛孔和乾紋，使皮膚白淨潤滑。[14]

三、意義
筆者就這課題訪問三類不同的對象，分別是A、注重美白的女士；B、美容師；C、男性，從而探討美白對他們的意義。

〈訪問結果〉

A、注重美白的女士
C小姐（18歲）
「會做Mask但不定期，牌子用Regene，因為廣告講幾好，有美白作用，又可保濕同收毛孔。」
意義：「覺得自己太黑，唔夠白，想再白ｄ同滑ｄ。覺得白會靚ｄ，影相靚
ｄ。ｄ男仔鐘意白o既女仔」

S小姐（30歲）
「１星期做兩次Mask，一個月會幫襯一次美容師，牌子用 Biotherm, H2O,
Boots, Neutrogena, Olay 。通常都係睇完廣告或雜誌宣傳，然後去取coupon
試用裝。」
意義：「覺得自己易黑，見到明星皮膚好，所以想白ｄ。做完美白之後都幾
開心同滿足。但覺得自己皮膚黃，最想可以白裡透紅。」

Y小姐（35-40歲）
「2-3星期做一次彩光美白，護膚產品包括cream(Clarins, Fancl House, Shu
Uemura, Shiseido, Marie Clare …)、Mask(Fancl House, Shiseido, Yumei…)。買
這些牌子因為廣告宣傳、朋友介紹同shop display。」
意義：「認為女性應有自然美、內涵。但也覺得白會多點自信，靚Ｄ，精神
點。不絕對認同白代表美，因有些人太白反而不好看。如果我能夠選擇，白總比黑好，如果美白療程一定成功，我一定會參加，視乎多少錢，三千元以下可以。白是對自己感覺的影響最大。」

B、美容師（58歲）
「幫人做美容四十年，ｄ客要求毛孔幼細、白滑同收緊，比人睇落去後生ｄ。」
意義：「見到ｄ客白左也會感覺開心及滿足，自己做完美白也會感覺好ｄ，
好似自己比人睇落去都係好似40歲。」
　
C、男性（太太注重美白）
意義：「OK，個樣都幾白淨，第一樣會看樣貌，這是first impression，
但未必一定要好白，有些女性膚色就算黑也很美。不過，內涵也很
重要。認為漂亮的女性面部不一定要白，最重要是五官端正，看起
來順眼。不認為皮膚白會漂亮些，黑看起來很健康。若太白可能看
起來似“鬼”多過靚，認為太太改善樣貌是不想太快衰老。太太對
樣貌標準的看法受着朋輩間的影響最大。」

歸納訪問結果：
1. 從注重美白的三位女士與美容師的訪問結果顯示，她們都喜歡自己皮膚白，並覺得較黑不漂亮及青春，同時也會感到自信、滿足、開心。
2. 從男性（太太注重美白）的訪問結果顯示，他看女性皮膚不一定白便是漂亮，膚色健康較重要，太白反而不甚欣賞。


四、 文化剖析及基督徒回應

1. 盲目美白的影響
從訪問結果及社會調查可發現，她們在購買美白產品時都是靠朋友介紹或廣告宣傳去決定購買何種牌子的產品，同時也是看產品所帶來的果效去決定是否購買。她們似乎未有考究美白產品中包含的美白成份的有效性。在坊間的調查裡更發現，受訪者全都承認她們不認識美白護膚廣告所提及的化學物質，不過那些所謂的科學數據確實讓她們更有信心去嘗試使用該美白產品。[15] 女士們大都沒有查看產品成分的習慣，便把它們統統塗上臉，有效的便早晚使用，沒效時就換上另一品牌，把自己變成了白老鼠。[16]

筆者認為，女士們不應盲目地去使用美白產品，應多了解這美白產品的成份及其功能、特性。盧乾剛醫生也同樣指出，女士們在選購和使用這些產品時，應留意產品上的標籤，找出美白的有效成分，並且須知道這些化學品含有一定的刺激性，使用時應先在手臂試用，確實沒有出現紅疹、痕癢等過敏反應，才用於臉上。若使用後出現任何過敏反應，應立刻停止使用。[17] 另外，女士們也要清楚，到目前為止，只有三種是經醫學界認可有抗黑成分，其他有些所謂有美白功能的成份，其實到現在還沒有科學數據證明是有效的，仍須有待更深入的研究證實。[18]

2. 要白得健康
訪問結果中，注重美白的女士與美容師均會購買及使用不同牌子的美白產品去令自己皮膚白晢。對於要保持雪白肌膚，女士們需要常採用防曬美白用品，以截擊陽光中的紫外光，防止皮膚變黑。但這種「防黑」的做法，卻往往會令到身體不能有效地吸收足夠的紫外綫，去攝取足夠的維他命D。港大醫學院指出，曬太陽有助吸收維他命D，並協助腸道攝取鈣質，有助預防骨質疏鬆。[19]黑色素是肌膚保護的重要機制，過份干擾或者長期阻止其生長對肌膚健康並不利。例如，最有效的美白成分“汞”，它能在短期内讓皮膚變得白皙透明，不過代價是造成皮膚不可恢復地色素沉澱，變成大黑臉。[20] 無可厚非，男性愛美女，女性愛美麗，都是很正常的事，但若愛得失去理性，女士們不思索地追求美白，甚至激白，最後導致弄口反拙，只會得不償失。所以，當身體的美可以與健康、自然脫鉤時，這種美充其量只是一種病態美而已。[21]

3. 白便是“美”？
究竟誰在定義漂亮呢？背後的機制又是甚麼呢？以前美國黑人為了希望讓皮膚變白，竟拚命用漂白水和牛奶洗澡，這是活在美的宰制下的悲哀。[22] 就深入去探討今天這美白文化，我們可發現到現今的社會實況裡，消費品正推動着潮流，而潮流就定下「美」的標準。單看近年時興的苗條身材、肌膚美白等，便略知一二。[23] 事實上，由化妝品公司、減肥中心、健身中心、豐胸丸、各類纖體藥品與用品等合成的「美麗工業」，將「大白瘦」這個「美」的文化，抬舉到一個不正常的高度，也將「肥黑細」過度妖魔化。[24] 藉大眾文化如傳媒、廣告的影響下，將這種追求「美」的狂熱文化，潛移默化地灌輸給我們。加上朋輩的壓力，漸漸地令我們的自我價值建基於外表身形上。在這競爭激烈的社會底下，人與人常互相比較，尤其那些注重追求成就和完美主義者，「眼見得到」的身形外貌容易被視為成就表現的判斷指標。鬥靚成為有形無形的角力賽，女士們不單止要美白，今年還要激白！[25]然而以上訪問的男性對女性美白的看法，郤表示白未必是審美的標準，膚色健康較重要。於是，前年夏天「照」出一身古胴膚色是為美麗，去年轉為美白，今年更要激白。明年呢？可能應要是「蒼白」了！因為，你再不是你，只不過是一個不停追逐消費符號的人罷。[26] 當中，人與消費的主從關係，奇怪地倒轉了。人的自我價值、自我形象，正受着消費品所影響及模造，灌輸了美醜肥瘦的單一準則。女士們一旦逐件褪去各種的「人工膚色」時，可會像遺失身份証般，說不出自己是誰呢？[27]
當然，人透過美白這些外在的包裝來修飾自己，增強自信心，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但我們要明白，「美」也有時代性的，不同的年代對「美」的看法也不同。女士們對此最清楚，衣服、髮飾、化妝、手袋、眼鏡、鞋物等，通通都有它們自己的季候。從聖經可看到，真正的「美」不應只注重外表，而是要內外兼備。如箴言所言：
箴 三十：30 「豔麗是虛假的，美容是虛浮的，惟敬畏耶和華的婦女，必得
稱讚。」
箴 十一：22 「婦女美貌而無見識、如同金環帶在豬鼻上。」

伴隨著外表以至身體各部份的護理，我們仍需要內在心靈的重整與更新。否則，生命質素不過是換湯不換藥而已，絕對未能脫胎換骨。聖經的教導指出，人是看外貌，但神是看內心。所以，追求內外兼備的「美」，是要敬畏神、有智慧、說話得體、樂意服侍和榮耀神。[28] 追求外在的「美」故然不錯，但卻未足夠。因為這些都是短暫的潮流，「美」這標準會不斷被新的觀點所替代。而永恆不變的，又真正有生命改造能力的，就只有「神的道」。[29] 即是說，世人的標準是會隨着時代改變，但神的標準是永不會改變的。

4. 被肯定的標準
從以上訪問結果也發現，注重美白的女性也會因別人的眼光而美白，亦會因美白後被評價青春而感到開心。另有調查發現，八成受訪者認為女性擁有美白肌膚是擇偶的優先條件，皮膚質素更被視為吸引異性的首選。[30] 一項產品調查結果發現有四成三人美白為要“更容易吸引異性”。[31]
因此當人的自我價值及被肯定的標準放在別人的眼光或廣告的推銷口號時，往往便要落到為要達到符合別人的標準而失去了自我，別人的一句說話可能會令這些人瘋狂的去搜購美白產品，盲目的使用，結果可能會令自己受損。
根據近年的社會人口結構性分析及觀察，香港的單身女性人口不斷上升，適婚男性比女性少的情況愈來愈嚴重，迫使女性更注重外表，以加強擇偶條件及吸引異性。從YMCA基督教女青年會調查結果所得，六成的單身女性是為了吸引異性的注意而改善樣貌，可見現代年輕女性面對男多女少的情況，都會感到一定壓力，並需要保持自己的外貌吸引異性，博取更多的擇偶機會。另外，八成的單身女性也認為美麗的外表是她們自信心的來源。雖然新一代女性的教育程度及社會地位大大提高，但她們仍未衝破守舊思想的框框，把外表看作為女性最重要的本錢。[32]
彼得前書三：3-4「你們不要以外面的辮頭髮，戴金飾，穿美衣為妝飾，只要以裡面存著長久溫柔，安靜的心為妝飾，這在神面前是極寶貴的。」

另外聖經也提到神看我們不像世人看我們，世人看外貌，但神看人內心。我們的自我價值之肯定乃建基於神的標準上，神接納我們的本相，確信我們在神眼中是最寶貴及美麗，我們的價值在神眼中已完全被肯定。我們就不致會隨波逐流，只盲目追求着會改變、朽壞的潮流文化中！

女士們即使今天能保持着白皙的肌膚，但無可否認地，我們卻不能保證自己能永遠可以擁有這東西，因為我們無法避免人是會衰老這事實。若我們的自我價值及被肯定的標準，只純放在這不能保證長久的東西上，當有一天我們失去時，整個人便會受到影響，變得一無所得，沒有價值。惟有將我們的價值觀，從世人的價值觀脫離出來，並建基於永恆不變之神的標準上，我們才可真正活出被肯定、有價值的人生。從聖經創1:26-27節可看到，人受造時每一個人都是獨特的，神不是造每一個人皆一模一樣。人不是「倒模」造出來的，乃是逐一、獨一由神精心設計造成的，每個人的指模、樣子、性格均是獨特的。所以我們不需要做別人，不需要跟別人一樣，毋須與別人比較，因為沒有人能代替這個「你」。並且，我們是神按着衪的形象和樣式而被造的，所以在神眼中我們是無比尊貴的，是何等的有價值。[33]

五、結論
從香港女性日常接觸及工作經驗上看，女性受到消費文化影響，皆認同白就是美，追求難以達到白的標準，把不合理的白標準合理化，從而博取社會的認同。香港女性應加強自主性及自我肯定，更要運用獨立的思考及分析力，認清美白風氣背後對女性帶來的思想箝制，切勿隨波逐流，把社會對女性激白的標準內化及合理化。[34]從以上的討論中，白得健康也未嘗一件壞事，然而盲目追棒、為求達到世界的眼光而美白，結果受損可能是自己。


[1]〈一白遮三醜的問題〉，《Yahoo!奇摩知識+》（2005年7月5日）〔網上文章〕；取自《Yahoo!》網頁（http://tw.knowledge.yahoo.com/question/?qid=1105070501498）；瀏覽於2005年12月3日。
[2]吳鉅元：〈多數女性渴望當white公主〉，《中華日報》（2005年6月13日）〔網上文章〕；取自《我的美膚醫師》網頁（http://www.myskin.com.tw/cover/index.php?subject_id=944）；瀏覽於2005年12月2日。
[3]〈中國人“一白遮三醜”的觀念,是由何時起源?〉，《Yahoo!奇摩知識+》（2005年2月24日）〔網上文章〕；取自《Yahoo!》網頁（http://tw.knowledge.yahoo.com/question/?qid=1005022401029）；瀏覽於2005年12月3日。
[4] 〈劉嘉玲：女性心目中的美白典範〉，《北方網》（2004年7月29日）〔網上文章〕；取自《金山網時尚》網頁（http://www.jsw.com.cn/zk/gb/content/2004-07/29/content_736060.htm）；瀏覽於2005年12月2日。
[5]香港基督教女青年會：〈女性自我體態形象調查〉，（2004年7月11日）〔網上文章〕；取自《YWCA》網頁（http://www.ywca.org.hk/research/200401a/news20040711.doc）；瀏覽於2005年12月2日。
[6]〈八成男人擇偶重女性美白肌膚〉，《成報》（2005年9月30日）〔網上文章〕；取自《成報》網頁（http://www.singpao.com/20050930/local/764699.html）；瀏覽於2005年12月3日。
[7] 〈劉嘉玲：女性心目中的美白典範〉，《北方網》（2004年7月29日）〔網上文章〕；取自《金山網時尚》網頁（http://www.jsw.com.cn/zk/gb/content/2004-07/29/content_736060.htm）；瀏覽於2005年12月2日。
[8] 〈美白危肌 不辨成分 亂塗上臉〉，《明報專訊》（2005年6月28日）〔網上文章〕；取自《明報健康網》網頁（http://www.mingpaohealth.com/cfm/health3.cfm?File=20050628/beauty/vna1.txt）；瀏覽於2005年12月3日。
[9] Tina：〈7大美白迷思解惑〉，《新浪網雜誌》（2005年4月）〔網上文章〕；取自《新浪網》網頁（http://magazine.sina.com.hk/bella/contents/200504/200504-006_4.html）；瀏覽於2005年9月2日。
[10] 〈美白危肌 不辨成分 亂塗上臉〉，《明報專訊》（2005年6月28日）〔網上文章〕；取自《明報健康網》網頁（http://www.mingpaohealth.com/cfm/health3.cfm?File=20050628/beauty/vna1.txt）；瀏覽於2005年12月3日。

[11] Tina：〈7大美白迷思解惑〉，《新浪網雜誌》（2005年4月）〔網上文章〕；取自《新浪網》網頁（http://magazine.sina.com.hk/bella/contents/200504/200504-006_4.html）；瀏覽於2005年9月2日。
[12] 同上。
[13] 同上。
[14] 同上。
[15]林寧波：〈別要再來那一套──姊妹美白瘦身的前因後果〉，《基道閱讀》第三十期，2003年1月。
[16]〈美白危肌 不辨成分 亂塗上臉〉，《明報專訊》（2005年6月28日）〔網上文章〕；取自《明報健康網》網頁（http://www.mingpaohealth.com/cfm/health3.cfm?File=20050628/beauty/vna1.txt）；瀏覽於2005年12月3日。
[17]同上。
[18]同上。
[19]〈曬太陽防骨質疏鬆〉，《星島日報》，11月23日。
[20] 〈如何選擇正確的美白產品〉，〔網上文章〕；取自《人民健康網》網頁（http://www.wsjk.com.cn/gb/paper188/1/class018800002/hwz166833.htm）；瀏覽於2005年12月3日。
[21]王礽福：〈不似人形最漂亮？──美白瘦身外一章〉，《基道閱讀》第三十期，2003年1月。
[22]同上。
[23]〈心理透視鏡﹕不尋常求美〉，《明報專訊》，（2005年3月2日）〔網上文章〕；取自《明報健康網》網頁（http://www.mingpaohealth.com/cfm/health3.cfm?File=20050302/beauty/vnd1.txt）；瀏覽於2005年12月6日。
[24]「大白瘦」是指胸大、白皙、纖瘦，而「肥黑細」是指肥胖、黑膚、細胸；可參王礽福：〈不似人形最漂亮？──美白瘦身外一章〉，《基道閱讀》第三十期，2003年1月。
[25]〈心理透視鏡﹕不尋常求美〉，《明報專訊》，（2005年3月2日）〔網上文章〕；取自《明報健康網》網頁（http://www.mingpaohealth.com/cfm/health3.cfm?File=20050302/beauty/vnd1.txt）；瀏覽於2005年12月6日。
[26]朱仔：〈我消費，故我在？！〉，（2005年2月23日）〔網上文章〕；取自《香港獨立媒體》網頁（http://www.inmediahk.net/public/article?item_id=16521&group_id=78）；瀏覽於2005年12月6日。
[27]同上。
[28] 吳庭樑：〈從聖經角度看美麗〉，《天倫樂》第119期，2005年8月，頁3-5。
[29] 區伯平：〈從瘦身到美白〉，《宣道會康怡堂周刊》(2001年6月10日)〔網上文章〕；取自《宣道會康怡堂》網頁(http://www.kac.org.hk/pastor/fit.htm) ；瀏覽於2005年9月2日。
[30]〈八成男人擇偶重女性美白肌膚〉，《成報》（2005年9月30日）〔網上文章〕；取自《成報》網頁（http://www.singpao.com/20050930/local/764699.html）；瀏覽於2005年12月3日。
[31] 〈劉嘉玲：女性心目中的美白典範〉，《北方網》（2004年7月29日）〔網上文章〕；取自《金山網時尚》網頁（http://www.jsw.com.cn/zk/gb/content/2004-07/29/content_736060.htm）；瀏覽於2005年12月2日。
[32]香港基督教女青年會：〈女性自我體態形象調查〉，（2004年7月11日）〔網上文章〕；取自《YWCA》網頁（http://www.ywca.org.hk/research/200401a/news20040711.doc）；瀏覽於2005年12月2日。
[33] 蘇穎智：《價值觀重整之旅》，（香港：全心出版社，2004年），頁42-43。
[34]香港基督教女青年會：〈女性自我體態形象調查〉，（2004年7月11日）〔網上文章〕；取自《YWCA》網頁（http://www.ywca.org.hk/research/200401a/news20040711.doc）；瀏覽於2005年12月2日。